这个讲座的源起是以前在“讲座群”讲过一个有关儒家的变迁，就是从儒家的开始到后面的发展。然后喵群有一个哥们相当于跟我商榷，其实他的观点我是比较同意的，而且我没有看出有多大的分歧。那我想是不是在第一次说的时候漏了一些东西，所以才有了这些讲座。也就是说，今天主要是想说一下，我们用另外一种历史观也好，还是用另外一种分析方法也好，来说一下对儒家产生、或者是后世产生这么大影响，把原因分析清楚。
我曾说过，凡是百度或书上能查到的知识我们就少说一点儿，我主要用另外一种分析方式来说一下这个事儿。现在开始。
我们说一个学术的产生，一定不是凭空而降的。一定有它的合理性，和它跟社会、经济、政治、法律……都有深刻的联系。特别是像儒家这种在中国产生这么深远影响的东西。我们可以说中国的古代社会就是这个儒家社会是毫无问题没有争议的。即便是外儒内法，也没有哪一个帝王打出法家的旗号，除了秦国的秦始皇。我们知道三国时期的曹操和诸葛亮都是大法家，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打出法家的旗号来。儒家本身就代表了一个正统性和合法性。我们知道西方的正统性和合法性来源于上帝——教皇给君王加冕就有了合法性。中国的合法性来源于哪里呢？实际上就来源于儒家的道统，也就是不管谁坐皇帝，你得符合我的价值观。除了在五代时期——那个武将经常当皇帝的年代。比如说冯道，被后世说成一会做这个皇帝的丞相，一会儿当那个皇帝的。他不太符合中国人关于忠君的概念。我们从现代的观点来看的话，他实际上是儒家的一个典范。因为他坚持的不是所谓的小道——君臣大义，他坚持的是大道——道统不能绝。不管谁当皇帝，道统不能绝，你要用读书人治理天下，我们也要知道儒法国家容易被异族入侵的。所以不管元也好、满清也好，我们看到后世的儒者也跟异族合作。不管是用什么样的理由吧，儒法国家是比较利于异族的。我们今天不是说儒法国家如何在后世变化以后或是改变面目以后这么一个情况。我们今天说一说他是在什么背景下产生的。
我们知道现代的历史学主要是看两样东西。第一个是看考古发现，第二个是看典籍。考古发现要比典籍靠谱，因为典籍是可以随便改的，写得有利于自己。而考古发现比较那个。那么再往前，现在的考古发现是发现我们有北京猿人、仰韶文化这种很古老的发现。但是我们现在从DNA来测的话，我们知道所有的人类都是来源于东非。
有一本比较有意思的书叫《人类简史》，他就说人类有三次大的革命——第一次是认知革命，第二次是农业革命，第三次是工业技术革命。我们知道在上古时代、尧舜禹的时代——如果有尧舜禹的话，反正我们史书上记载有尧舜禹是有的，但是现在严肃的历史学家就说他是一种传说，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有典籍而没有任何考古的发现。但是我们可以说，你现在拿不出能否定他的证据的话，我们就认定尧舜禹是存在的。我们看中国的传说也，神话也好，他实际上要比西方的更加实用和理性。我们看西方的神话或者传说，神话色彩是比较重的。比如说希腊的神话也好，还是圣经的故事也好，它的这种神话色彩比较重。中国的传说除了盘古开天地以外，你看有巢氏开始推算出他是一种巢居时代。燧人氏用火——熟食时代；伏羲氏——畜牧时代；最后神农氏——耕种时代。他也符合我们现在人类学的发现。人类确实是从采集、畜牧到耕种一步步这么走过来的。所以我们知道在上古的时候，原始公社一定是一种公有制。因为吃了今天没有明天，也谈不上小家庭，共妻也好共夫也好，大家共同抚养原始部落里面的小孩，长大以后部落才能延续下去。也就是在这种物资极端匮乏的情况下，一个部落也好一个人群也好必须要产生一个首领。这个首领是怎么产生的？自然产生的。就像一群人里面，有一个有领导力的人或者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他会自动成为这个群体的首领。那我们可以说，这是不是贤人之治呢？这当然就是贤人之治了。这种贤人之治如果说我们现在来看的话，就觉得那个时候的人贤良、贤德的程度，要超过后世时期。是不是这样？想想看，那是一个物资极度匮乏的时代。他不是这样一个公认有才能的首领来统领这个部落或统领这个人群的话，他们会很快败在自然界面前或是败在其他的部落面前。所以我们可以这样理解贤人之治是这样来的。
那么再往后，农业革命之后，我们知道农业革命的效率或者是能够养活的人数要远远高于采集的时代或者是狩猎的时代。神农氏尝百草，让华夏进入了农业时代。我们知道进入农业时代以后，物资肯定是变多了，人口也变多了。这个时候是可以有私有物的了。那么有私有物以后，部落就不可能是原先那种共有的状态。我们现在从全世界各种文明的考古发现也好还是典籍也好。我们都有一致的发现，就是大约是在八千年之前，人类开始从原始部落走入文明时代，也就是产生了家族制，不再是共夫或者共妻。产生家庭制以后，因为生产资料或者是生活资料的增加，首领的推选方式我相信也会产生变化。原先是很自然的十个人也好，二十个人也好，我们知道现在用人类学的角度来看的话，一个一百五十个人的部落是不需要任何规章制度的，也就是首领可以认识每一个人。这也是一个我们现在的普通人和几千年上万年前的人没有本质的区别，我们最大的社交圈子也就是一百五十人。这是有人类学的证据的。在这种小规模团体的情况下，首领会自发的有一个能力很强的人来担任。但是随着部落的增大、物资的增多、私有物的产生，首领由怎么样的制度来确定，这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现在开始有私有物了。私有物以后，权力在增大。当时是没有民主制的，你也不可能让每个人去投票，你也不可能去问每一个人由谁来担任部落的首领。我们看到《史记》上也好，中国的典籍上也好，我们知道尧舜禹，尧到舜是禅让，舜到禹也是禅让，到禹以后的夏朝就不是一个禅让制度了。我们从人类简史也好还是从人类学角度上看也好，也完全可以理解。我们今天的核心问题就是这个问题。
我们晓得，当一个部落变大以后，他就会慢慢分化下去。分化下去之后，在这些部落之间也需要有合作，农耕文明需要兴修水利，这明显不是一个小部落或小村落能做的事情。我们看到大禹治水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不是一个小部落做的事情，他是天下人在做。那么这个首领是怎么样来产生的就很有意思，因为他不可能认识每一个人。他既然不可能认识每一个人，而且这个首领权力又会很大，他远远超过以前部落里面首领的权力。以前的部落就像一个家庭一样，现在这种几个部落或十几个部落或几十个部落之间产生的共主的权力是非常大的，怎么办？他怎么来保证大家的利益？他又不是民主选举的，当时的技术条件又是那么落后，我觉得好像也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化家为国。也就是所有的这些人都是你的子民，就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有人都是你的子民，化家为国。这个国里面每一个人，你要像家人一样照顾他们。那么这种传承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们晓得治理一个部落的话，或者是我们现在看一个猴山猴群，我们别以为原始人比猴群进步多少，它产生的猴王要经过血腥的厮杀，那么在人类进入农业时代以后，如果说每一次换一个首领都要经过一次厮杀的话，他这个族群本身也受不了。我们晓得现在某些国家最难的就是继承人的传递问题，就是谁来当下一任的首领。实际上在那个时代的话，让我来想，又没有这种民主的制度，或者没有制约的手段，那也只有传给自己的孩子，才能避免这种血腥的残杀进行下去。所以我们看到史记上面写的夏本纪，他把这个事情就说了。夏禹的父亲鲧治水没有成功。怎样把帝位传给自己的儿子。实际上我们说夏商周，很多古书也好、古人也好，动辄就是三代之治，讲这个夏商周是怎么好。从汉朝的书里面怎么说的呢？“夏尚忠，商尚鬼，周尚文”。所谓的夏尚忠，也就是说忠诚信义；那商尚鬼是什么？我是觉得有点宗教和玄学的意味在里面；周尚文呢，实际上周也是要讲忠义的，但是又加上了一点礼仪。
我们晓得儒家的产生是在春秋时代，也就是西周崩溃之后。本来孔子就是春秋时代的人么。那孔子所生的时代是什么样的一个时代？我觉得当年的典籍也好史书也好，虽然当时也有一些，他不可能像我们现在这样那么容易获得。周朝统治的方式或者周朝推翻商朝的这个方式，我们可以近似的认为他是一种武装移民，类似欧洲的蛮族入侵。入侵之后他把天下分封出去形成一种封建制度。
我曾经去过武汉的省博物馆，看到周代的铜器，上面刻着各种各样铭文，有的铭文上面意思说“以德治国”，是说周朝是一个以德治国的时代。既然他是把他的土地全部分封出去以后，形成了类似于后代欧洲封建制的那种样子。他也划分了五个等级——公侯伯子男。那我们晓得对于周朝来说，或者是那个时代来说，他的民间学说是在兴起的。
我们前面讲的，一个国也好，一块封地也好，我们能想到的古代的方式，也就是把王位或者是国家交给自己的孩子。问题又来了——交给哪个孩子？周朝规定了一个嫡长子继承制。西周相对于东周来说，是比较安定的，他主要面对的是外患。各个诸侯国的实力是越来越强，但是西周的王统或道统没有像东周那样。东周基本上不把周天子当回事了。但西周天子还是有这种权威的。
我们说上古的学术，前面讲夏商周三代之治，实际上从比较严肃的史学来看，我们不能否认他存在，但是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夏的存在。因为到现在没有什么考古的发现。商是存在的，我们确实有殷商的遗迹。周朝是确凿无疑。那么上古学术现在是很难说的，《尚书》里面有记载。《左传》里面有记载。但我们知道上古的学术也好学说也好，你很难把他说清楚。我们只能用人类学的方法去推断。但是从春秋开始，有了很详细的记载。
那从春秋开始，学术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学术实际上就是祭祀的礼仪或是方法。这种礼仪或祭祀，我们知道它是属于贵族的。就象儒家说的“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也就是这种礼，也就是祭祀的这种礼法，祭祀的礼法是源于宗法的。也就是谁有资格去祭天？谁有资格去祭祖？
贵族封建它就是基于这种宗法，所谓的宗法就是你这个家族也好，你这个国家也好，你这个统治的家庭也好，由谁来祭天？谁有权力祭天？宗庙里面祭祀的辈份、亲疏是如何的？我们晓得人的这种感情是分层次的，别说什么博爱不博爱，你爱我肯定没有你爱你孩子爱得那么深。所以这种礼法也好，宗法也好，它确实就是基于血缘，由血缘关系由内而外。宗法制度的这种建立也好、内核也好，也就是血缘关系的由内而外，根据血缘来规定贵族之间地位的高下。
我们看到后面的儒家社会也好，王朝也好，基本上是按照这个来的。嫡长子当太子，其他的儿子封亲王，一个个按照这个顺序往下降。
宗庙里这个谱牒，也就是政治上的名份。这个我们在钱穆的一本《国史大纲》里面是可以看到。也就是宗庙里面的谱牒相当于政治上的名份。现在我手上正好有这本书、就是说巡狩嘛，所谓巡狩，狩就是狩猎，巡就是出巡。出巡狩猎，天子的祭礼诸侯都要来的。封禅就是祭天地大礼，也只有帝王才能做，那时候还没有皇帝这样的说法，就是只有天子才能做。所以我们插一句话，刘备一个儿子叫刘封，一个儿子叫刘禅，所以刘备的野心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然后祭祀之后大家吃饭。所以古代的巡狩也好还是封禅也好，都是古帝王的大礼。在这种一系列的活动中，他有没有一个固定的规矩或者固定的格式？我们知道是有的。包括祭祖，我们知道中国没有宗教，儒家实际上是宗教、伦理、政治三合一的东西。
儒家最早的产生，也就是在这种祭祀之中产生的。他不是上来就说我儒家规定你的合法性。到了董仲舒的时代，儒家是为帝王的合法性出了大力。但是我们知道他在产生的时候，他可没有这样的资格。我想这点就是我跟喵群里那个哥们，他写的那个东西，我觉得分歧就在这里。也就是儒家刚开始产生的时候，并不是说我孔子要给所有的帝王或者君王、各国的公侯来定合法性，不是这样的。他没有这个资格。我们知道齐桓公就不是长子。齐桓公还把自己的哥哥公子纠给弄死了。小白先回的齐国，当时齐国的人也没有说姜小白你不能够当这个国君，必须要等老大回来。谁回来谁就先当。那孔子所说的礼崩乐坏是什么呢？也就是最初在西周的时候，我们知道嫡长子继承制，他也基本是一个约定俗成的。一般来说不会用这种妾室的孩子——就是我们所说的庶子来继承家业或者是事业，肯定是这种嫡子。但是在很多的情况下，在西周崩溃以后，所谓的礼崩乐坏、下克上的事情很多。兄弟之间互相残杀，我们看到春秋一开始，“郑庄王克段于鄢”就是这么一个事，跟自己的弟弟互相残杀。自相残杀的结果就是大家都没有规则可言了。我们知道上古是有各种各样的规矩的。这个天下假如没有规矩，就是弟弟既然可以杀哥哥，大夫可以杀诸侯，那这个天下就没有规矩可言了。大家比膀子、比胳膊、比拳头谁大谁说了算。孔子看到这种情况，他感到痛心疾首，他觉得我们如果能够恢复上古的周礼这种制度，也就是大家各安其份，由嫡长子来继承，大夫不能弑君。如果我制订这样一套规则，如果天下人都这么做的话，那这个天下会不会恢复和平就没有那么乱了呢？
我们也可以就是说儒家的产生，儒家就是这么起来的。他是由这种祭礼，因为祭礼本身就包含了宗法制度。如果你要想详细了解这种祭礼的话，比如说，宗庙里住持是干嘛的？由谁来掌握星相学，由谁来掌握农历——因为古代农业社会历法非常重要。由谁来祭天，祭完天之后大家应该怎样种田。实际上这一系列的活动，他跟生产第一是紧密结合，第二跟他的祭祀活动紧密结合。我们知道任何一个文明的起步或者是宗教的起步都一定是巫蛊时代，都是一种巫术，这一系列祭祀中的技能——庙祝、祭祀、鬼神、占卜等等，还有管天子、贵族做梦的都有。这一系列的东西，组成了上古的学术体系。在西周崩溃之后各种各样这种典籍散落到各地，我们晓得鲁国保留得比较好，因为我们知道，鲁国是姬姓诸侯国，他保留得比较好。
西周的这些典籍，好像有一个叫王子腾的人带着这些东西跑到楚国去了。但后来没有任何的典籍说他又回到周王朝，后来的东周是在洛阳。鲁国保留这些东西比较多，这些祭礼的知识就散落到各个地方去了。这个祭礼不只是一个祭典，祭礼是一种贵族的生活方式，它既带有宗教的意味——因为祭天；也带有政治的意味——因为带有宗法制；他里面还有学术的意味。也就是宗教、政治和学术三位一体，或者三合一，这种祭礼的动摇不是小事，所以孔子在《论语》里面有这样的说法，“八佾舞于庭，士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也就是说大家不按规矩来了。大家做了一些很僭越的事情，这是孔子不能忍的。认为这是天下不能安静的源头。因为各按其命，各自在各自的等级上面做这个等级该做的事情，这是孔子认为天下安定的首要条件，所以他一直在说，“复古，尊周礼。”周礼实际上就是这种跟政治也好、宗教也好、学术也好合而为一的一种东西。实际上这一点我跟那个哥们的分歧就在这个地方。他一开始并不是一个树立合法性的一个东西。儒家真正给帝王提供合法性实际上是在汉代，我们知道秦是二世而亡，到子婴被项羽杀掉，他用法家治国严刑苛法。《史记》上记载不管刘邦这个人怎么样，他和他的子孙后代，他儿子孝惠帝、孝文帝，是相对比较仁慈的这种。在刘邦的时候叔孙通就给他制订了这么一套礼仪。这套礼仪让他有天子的威严，或者是皇帝的尊严。而不是像以前那个样子满大殿的大臣嘻笑打闹，拔出剑来砍柱子。这个礼仪也就是说定一个上下尊卑，即使到这会儿功夫，儒家也没有上升到给王朝也好，给君王也好“加冕”——提供合法性的地步。直到董仲舒出来以后，相当于他改革了儒家。他是把很多春秋战国的学术事融入到儒家。我们举一个例子——“三纲五常”，其实这是法家的理论，“五德更始”这是阴阳家的理论。我们知道齐国的大阴阳家周衍，他是有这样一个理论。土德代替水德，火德……他给王朝的更替找合法性。其实董仲舒是把所有这些杂揉到一起来了。因为他最后是要说明为什么是你们家来当这个皇帝？因为皇帝在汉代的时候，就是秦始皇之后的皇帝跟以前各国的国王，比如齐国的国王、楚国的国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跟周天子更不是一个概念。他相当于一个全权政府，就是权力极大。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是你们家来当这个帝王？那时儒家提供了为什么是你们家当皇帝的一个说法——前朝失德，五德更始我们来代替他，这是第一；第二个，他不是一般人，代替他的人多了，为什么是你代替？所以他又发明了一种“天人感应”、“天人合一”这种学说，他实际上是把上古巫术学说也好、儒家学说也好、法家学说也好、墨家学说也好、阴阳家学说也好，他实际上是把他们杂揉在儒家学说里面。就是说董仲舒时代开始的儒家和上古的儒家不完全是一码事了，越到后面儒家偏离他最初是越来越远，好像到朱元璋时代，到明朝的时候，朱元璋甚至说你孟子敢说这样的话，什么“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你敢说这样的话还得了，就是上古儒家的，还有原儒这种民本思想在后代专制帝王来看的话是不可容忍的。所以实际上再往后变，从汉代也好，汉代到唐，我曾经讲武则天其实作用蛮大的。我说的不是她对儒家本身产生这么大的作用，而是从武则天开始，她实际上是干掉了关陇军事贵族，让寒门子弟这些读书人走向了历史舞台。也就是如果没有武则天的话，肯定没有后面的宋代的文华璀璨的这么一个时代。宋代的时候又是各种儒家学说，关学也好，蜀学也好，洛学也好，他们之间因为一些用我们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你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事情，双方打得你死我活。但实际上后面是有政治原因的。比如新党和旧党之争。
后面我就不说了，一直到明代的王阳明创立的所谓知行合一的心学。还有泰州学派也好、桐城学派也好，到清代的考据学也好，包括再往前元代的大儒，什么华夏入夷则夷狄，夷狄入华夏则华夏，为这种异族入侵找借口也好。这不是今天我们讨论的重点。
我总结一下今天讨论的重点：
1、儒家的产生——他是当时那个时代学术的一个体现；
2、嫡长子继承宗法制度是上古人类往农业社会文明时代过渡的一个必然的历程。
其实你看我们的上古，不管是哪种文明都是这种宗法制。他一定是这种的。如果是大部落的话一定是让自己孩子继续当这个首领。如果是小一点的部落的话不一定。
这一切的产生如果用人类学的角度来看的话是可以得到解释的。他不一定是真相，因为没有人穿越到那个时代去看。就好像现代有一种说法说为什么女人买东西的时候是一件一件的挑，男人买东西是直接扑过去。那么现在最靠谱的解释也是用这种人类学的方法去解释：因为当时女人是采集，需要挑来挑去；男人是打猎，能碰到一个就不错了，赶紧打了就走。
今天讲座就到这里，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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