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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什么啊小师傅?”年轻女子一脸的兴奋夹杂着焦急。而我则往靠背上一靠,抽出我那两块钱一包的烟,点了一支在心里琢磨这话是说还是不说。杨总领会错了我的意思,拿过夹包看了看又放下了,转身对我道:“我看这道佛跳墙很合这位小兄弟的胃口,我再出去叫两份”说着抬起屁股走了出去。我到这会儿才知道金刚炮抱着不放的那个小罐子叫佛跳墙。“而且什么啊,你快说啊”美女冲我撒娇了,我可不吃她那套,话题一转:“你今年多大啊?”“二十二啦”美女回答“你呢小兄弟?”“呵呵,咱俩一般大。你姓什么啊?”“李,你呢?”我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淡。我看的出这个女人在杨总心里的分量,所以不能太得罪她。一会杨总推门进来了“呵呵,不好意思,接了个电话。小兄弟,有什么就说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杨总,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两万已经不少啦,还要啥手表啊。于是开腔接着说道“这位小姐不但五行属水,而且我看她应该有了身孕,还是个男胎!”“啊?”“什么?”“老于,真的假的?”我话刚出口,在座的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杨总转身疑惑的望着旁边的女人,看的美女直发毛“刚过几天,医院检查,我想等你陪我一起去。”“小兄弟真是神人哪,哈哈,来,我敬你一杯,如果小兄弟没看错的话,杨某定有重谢。”杨总哈哈大笑,很是开心……这一顿饭吃了将近三钟头,金刚炮光佛跳墙吃了五六碗,算是大饱口福了。临散桌时,敲门进来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送了两个不大不小的手提袋。杨总一人一个的送给了我们。金刚炮迫不及待的拆了开来“哇塞,手机!”那会BB机还得好几百块钱呢,手机更是得上万了。“呵呵,两位放心,电话费挂在我公司帐户上,两位小兄弟尽管用。”杨总一脸的慷慨。“有来无往非礼也,这只成形的何首乌就送给杨总了,补补身体。”我抓过金刚炮身边的袋子拿出了那只何首乌。一席酒宴,皆大欢喜。饭毕,我们没让杨总送我们,而是破天荒的打了个出租车。金刚炮掏出杨总之前给我们的那两沓子塞给了我,我数了数将近五千。留下一千,其他的又塞还给他。“给老人买点东西吧。回去让那帮人给你写个收条,把士兵证和欠条都要回来。”金刚炮硬气功虽然霸道,可是总有他硬不到的地方。终于被人抓着把柄勒索了一下子。金刚炮死活不要,我硬塞给了他:“别坐火车了,直接花个千八的打个出租车回去吧,早点完事给我打个电话。”半道上金刚炮下了趟车,买了两条烟扔给我一条。嘴里还嘟囔着“哈哈,咱也是有钱人了,两块钱的烟咱不抽了,要抽就抽个五块地……”第19章绝世神兵终于送走了这只猫头鹰,心事一了,回到部队这叫一个好睡啊。什么叫幸福啊,原来幸福就是瞌睡时的一个好觉。饥饿时的几个馒头。“于班长,于班长……”谁叫我呢,烦人。“干嘛?”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于班长,于班长,醒醒啊,你别吓我啊。”隐约的是班副的声音。我强打精神睁开了眼,看见副班长站在门口脸色蜡黄。“于班长,你把刀放下行吗?”“刀?什么刀?”我想用手揉眼睛的,这一伸手才发现右手竟然拿着那把古剑,而且还是出了鞘的,剑身略显紫红,寒气逼人。“我草”我喊叫着一把扔了那把古剑。这才发现原来我竟然是站着的。再一看左手,彻底的晕了,娘啊,左手咋还拿着那柄拂尘呢。“于班长,你没事吧?”班副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怎么回事?”我反问道。“我不知道啊,我刚才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就看见你站在床边,左手拿着那个东西”他指着拂尘。“右手拿着这把刀,在刀把上摁了两下,把刀拔了出来,我一看不好就叫醒你了,于班长,你是不是梦游啊?”“嗯,嗯,可能是最近比较累,你可别乱说啊。”我叮嘱道。他既然分不清刀剑我也懒得去解释。“是,是”班副点着头答应。我把古剑插回剑鞘,试着拔了几下,娘的,怎么又拔不出来了。“于班长,你刚才是这么拔的”班副说着在剑柄上的似龙似兽的动物的眼睛上分别摁了一下。“呛”的一声,古剑弹了出来,看的我目瞪口呆的“刚才是我拔出来的?”“是啊,你拿着还晃悠了几下呢,怪吓人的。”班副点着头。“你睡吧,我出去走走”我说着穿上衣服,拉出床铺下面的面袋子,扔下还没回过神的班副,拿着拂尘、古剑出了宿舍。晨风一吹,顿时睡意全无。完了,完了,鬼上身了。我第一反应就是鬼上身了,我点着烟,深吸一口,让烟草中的尼古丁肆无忌惮的刺激着我的肺,令我稍微的清醒了一些。我又拔出那柄古剑,仔细端详,剑长三尺左右,宽约二指,略显修长。周身紫红色,剑身之上隐约缠绕着一股淡红之气。剑身靠近剑柄处两个模糊的古篆,我借着晨光努力辨认,一看之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两个古篆竟是“干将!!!”我闯祸了,这回真闯大祸了。这可是国宝啊?这,这偷国宝是要枪毙的啊。我呆坐在地上,脑海里除了枪毙还是枪毙,直到烟头烧疼手指,才缓过神来。“兴许只是巧合,中国古代那么多刀啊剑啊的,重名的应该也有吧,传说中干将可是宝剑中的宝剑啊,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我先试试”想着,我拿起古剑闭着眼睛冲着旁边的一棵小松树就砍了下去……“哈哈,假的。”我看到古剑只在小树上留下个不深的印痕,忍不住欢呼起来。说心里话,从第一次拿起这把古剑开始,我就有种亲切的感觉,发自内心的喜爱。要是它真是传说中的宝剑“干将”的话,我还真不敢拿着示人。收起古剑,我接着拿出了那个方型的白玉盒子,盒子呈四方形,约半尺。通体纯白色。看不出反正来,一面刻阴阳符,另一面刻的是五行图。我拿在手里反复翻看,越看越感觉熟悉,猛然间我在那雕刻着五行图的一面停了下来。左手飞快的依次按下了火水金土木的图形,“吱啦”一声,盒子从五行图的那面弹了开来。“哎呀,我草”吓的我一把把盒子扔出去老远。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左手,刚才流畅而迅速的点击竟然是我干的?石棺里与我酷似的古尸已经够我受的了,今天不但梦游中拔出古剑,这回又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白玉盒子。“完了,真的鬼上身了。”我急的原地转着圈子,不时还跺着脚。那情形估计跟那压磨的驴子偶尔停下撂撂蹶子挺类似。转了几圈子,慢慢也就冷静了。先不去管鬼上身不上身了,先去看看玉盒里放的什么吧,想到这里,我慢慢的靠近了被我扔出去老远的盒子,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已经让我几乎神经质了,我一步一步的挪着步子,走近了,先拿个树枝捅了捅,还好,没爆炸。那时候的我精神已经有点过敏了,脑袋里竟然蹦出个爆炸的奇怪念头。我硬着头皮拣起玉盒,用两根手指捏着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只见厚厚的一叠跟《弈经奇局》装订线材质类似的皮子工整的码放在一起。除此之外只有一颗龙眼大小的白色圆球,我拿小棍子敲了敲,不像金石之声。我盯着看了一会,起身四处搜寻起来。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一只大蚂蚁。妈的,大清早估计蚂蚁都没起床,找了半天才抓了个起早散步的。我用手轻轻的捏着蚂蚁放在了那叠工整的皮子上,蹲下来观察蚂蚁的反应,还好,蚂蚁还活着,没被毒死。那时候的我已经草木皆兵了……我又捏起蚂蚁放在了那个小小的圆球上,嗯,也没事,蚂蚁挣扎着想逃生,我目视着送出去老远,看到小东西爬的还挺有劲。终于,我放走了那只倒霉的蚂蚁,把玉盒放进袋子,小圆球我掂了掂闻了闻,一股子刺鼻的中药味道。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仙丹,人家书上都说了仙丹应该是清香的,这个这么刺鼻子估计不是毒药就不错了,反正扔了可惜,先留着吧,顺手放进了衣兜。最后拿起了那叠皮子一看:《阴阳观气法诀》。说心里话这样的结果基本在我意料之中,要是出现个《毛泽东选集》啥的那才叫奇怪了呢。正在我为自己的智慧沾沾自喜的时候,书目下方的五个小字则真真切切的给我来了记青天霹雳:乘风道人撰!!!第20章前生今世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不再怀疑什么鬼上身了,偶尔的巧合可以用巧合来解释,过多的巧合已经不能算巧合了。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我会主动要求分进被人所不肖的军犬分队?为什么我会跟金刚炮去挖什么夜交藤?为什么石棺里的道人跟我长相酷似?为什么日久成精的巨蛇不咬我?为什么我一再的希望把石棺盖子给盖上?为什么我反对金刚炮拿那顶芙蓉冠?为什么我修习观气法术如此得心应手?为什么我梦游时会手持两件法器?为什么我能够无意识的拔出古剑?为什么我会知道白玉盒的开启步骤和方法?为什么我和这位死了上千年的死牛鼻子会是一个名字?事实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的明显了,我再不承认也太自欺欺人了。好了,大哥,我知道了,咱俩是一个人,你是我的前生,我是你的转世。你就大发慈悲,别再给我整这些玄乎的事了。你快把我,不不不,把你自己逼疯了你知道吗?刹那之间,只感觉天旋地转,乾坤错位。幸亏此时东方已经泛红,温暖而明亮的阳光洒在我湿漉的身上,令我感觉自己还活在阳世。我用冰冷的手抹了抹满是汗水的脸,然后用力摸了摸领口的八一领花,领花的棱角刺的我的手隐隐做痛,这些许的痛觉真切的提醒着我,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我并非在梦游,尽管我倒希望自己在梦游。我茫然的收拾起东西,此时的我只感觉头重脚轻,浑身无力,提着袋子都费劲,于是改成背的。踉踉跄跄的回了宿舍。无力的躺到床上,点着烟试图冷静情绪平稳心态。可是嘴都抽麻木了,整个人还是感觉蒙蒙的。这时班副端着洗刷用品回来了“于班长,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嗯,有一点,你帮我向队长请个假,另外今天的训练科目,还是你带着吧。”我有气无力的回答。“好的,我一会去医务室给你拿点药吧。”班副为人很机灵,也很会办事。“不用了,对了,小孙前几天又找我了,让我帮他换条犬,他那条都训俩月了还是见人就撒尿。他都找我好几回了,你去看看,真不行就跟孙班长说一下,给他换一条吧。”我抽着烟说道。“是,对了于班长……那个……队长……”班副支吾着,表情不太自然。“有事快说。”部队官大一级压死人,班长和班副说话自然不用客气。“于班长,队长昨天上咱班查岗了,说咱班晚上纪律不好,我看得咱俩得去一个压一压,上面人多吵的慌。你爱静,我看还是我上去吧。”这家伙说话就是中听。我点了点头。班副如蒙大赦的掉头就跑。我再一寻思,哦……这小子估计是被我吓怕了,说啥纪律不好,估计还是怕我半夜梦游拿着家伙给他来一下子。也难怪,换成是我我也害怕。算了,算了,自己住更好,方便。随他去了。吃过早饭我就去山上看白狼,本来还以为这两天我没去看它,它一定很是寂寞。谁知走近一看,好家伙,这家伙不知啥时候逮了只倒霉的耗子,正耍的起劲。可怜的耗子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见我进来,白狼放开了那只小耗子,冲我扑了过来,兴奋的直撒欢。我用手捏着耗子尾巴把那只奄奄一息的倒霉蛋扔了出去,给白狼喂上食,重新换上铁链子。强打精神逗它温习了一些训练科目,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的地方坐下,掏出了那叠皮子。细看之下皮子共分三小沓,每一沓子厚薄不一,我挨个看了看,分别是十二张的《阴阳观气法诀》。三十五张的《乾坤御气法诀》。咋还有个没封面的呢?我顺手翻了翻,最后这两张皮子跟观气和御气无关,第一张貌似是诗词一类的文字,第二张则是一副乱七八糟跟地图差不多的图案。单纯看路线的话,肯定是副地图,可是正常地图上会标注参照物的名字,而这张地图的参照物则是各种各样不同颜色的气息。“这是人看的吗?”我自言自语。“汪汪,汪汪。”白狼以为我跟它说话,本来是趴着的,这会儿站了起来冲我叫了两声。我笑着扔了个石子过去,白狼用爪子拨拉着跟耍耗子似的又玩上了。我则继续埋头研究手里的这叠皮子。不看则已,一看真的是欲罢不能,从早上一直看到中午,感觉饿了又懒得下山吃饭,就从兜里掏出几根训犬时作为奖励喂犬的火腿肠,刚咬一口,白狼不干了,冲我直汪汪。在它的印象当中,这种一块钱三根的火腿肠本该属于它的。“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笑骂着把火腿肠扔给白狼。点上一只烟,拿起皮质古书,又一头扎了进去。不知不觉,又是几个钟头,这期间我松开了白狼的铁链,头一次解脱了束缚它的链子,白狼显得很兴奋,我用手指了指山下的位置喊了声“吠”,“吠”在军犬训练中的意思就是不行,不能!我连续喊了几次,直到确认它领会了我禁止它下山的意图,这才喊了一声“游赛”命令它自由活动。白狼撒丫子冲着大山的深处就跑了过去。我不放心,喊它名字。这家伙立刻又奔了回来,我一看,它还算听指挥,这才重新喊了声“游赛”放心的让它自由活动。虽然古书张数不多,但是字迹太小,古人形容字小都叫蝇头小字。而我捧的这本估计就可以算的上蝇头了。因此记载的内容也自然就多了不少,加上现在人的阅读习惯基本跟古人写作习惯是相反的,所以看的相当吃力。幸亏我的古文阅读能力还差强人意,尽管如此当两册看完,天色也有点暗淡了。我收拾着站了起来,走出了山洞,刚准备喊白狼,只见白狼摇头晃脑的叼着个小小的黄色动物从远处奔了回来。“哈哈,我的白狼能抓到兔子啦”我在内心感到一阵高兴,可是当它带着一股恶臭跑过来后我才看清楚,这家伙叼着的根本不是什么兔子,而是只贼眉鼠眼的黄鼠狼。白狼放下黄鼠狼用一只前爪摁住,兴奋的看着我。不时还打个喷嚏,估计这个黄鼠狼的臭屁没少放,把个白狼熏的直甩脑袋,流眼泪。不过白狼毅力也够坚定,管你怎么熏,我就是不松口!怪不得我打远处看白狼奔跑的时候摇头晃脑呢,弄了半天你是让屁给熏的啊……“操,你TMD抓个黄鼠狼还想邀功请赏”我笑骂道,不过为了不打击它的情绪,我还是拍了拍的脑袋,从兜里掏出火腿肠扔给它一根。一见火腿肠,白狼立马扔下它那只臭烘烘的战利品欢喜的跑过去叼了起来。而那只受惊不小的黄鼠狼则趁机溜了出去。第21章御气法诀“于班长,你可回来了,快点换衣服吧,六点大队开会,班长以上人员参加。”我从山上下来,刚走到营门口就遇到了我班上的一个小战士。在。我不禁庆幸选对了分队,尽管那些新兵连的战友看我的眼神明显带着不屑。我才不管,心里暗哼“真的单挑,你们哪个我也不怵,哼。”学习一如既往的无聊沉闷。反正我听不进去,就闭着眼睛回忆白天领悟的古书上的内容。顾名思义,《阴阳观气法诀》里记载的基本都是关于如何去观察各类气息。较之《五行观气术》而言,这本《阴阳观气法诀》更全面,更客观,也更走捷径。尽管观气的法门没什么改变,可是因为在观气的每个层次上增补了一个指诀和一句真言,杀鸡取卵式的耗损自身真元以令观察更加清晰而全面,当然随之而来的副作用就更加明显了,因为真气的大量耗损而对自身造成的危害性大了许多。简单的说就是用更大的付出换取更大的回报。给人感觉这位乘风道人的性格一定很偏激,不然也不会创出如此偏激的道术了。而《乾坤御气法诀》里面则详细记载了御气十三诀。口诀生涩难懂,法门希奇古怪。全是对于自身和外界生物,阴阳,天地之气的引导,运用,修改,甚至是逆转的方法。说通俗点所谓的御气就是运用自身之气与外部气息产生共鸣,从而获得相应的能力。当然这需要量力而行,如果明知不可为而偏要强行为之,轻则卧病染疾,重则损阳折寿。整体上说不管是观气诀还是御气诀都不属于什么光明正大的道术。因为世间的任何事物都有其既定的气数,以维系阴阳之平衡,天地之久长。如果你非要逆天而行的去打破这种平衡,细微的产生不了巨大而长远的影响的也就罢了。而那些产生了惊天动地影响的大动作,自然是逃脱不了天谴的。到那时候你呀的也就等着倒霉吧。此外这两卷古籍上还记载了观气法术的由来,原来这观气和御气的法门并非是道家正宗法术,而是由截教的前辈真人在修行中偶然有感所创。或许大家对截教感到陌生,其实自古至今,道士都不一定归属于道家的,还有可能是阐教或者截教的。在以往很长一段时间里道教,阐教,截教都是同时存在的。只不过后期道教因为修行较易占了主流,而阐教和截教因为修行的法门过于艰难而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截教门人奉行的修行法旨是一切以本心对待,喜怒哀乐率性而为。认识到这一点,就比较容易解释为何乘风道人的御气法门剑走偏锋,略显霸道乖张了。此刻再回想补遗里的相关记载,就更能证明乘风道人归属于截教了,因为补遗里弄不弄就是瞎个三天两天的(盲瞑三日),躺个一年半载的(逆阴阳,卧半载)。看来这些并不是御气法术本身的缺陷,而是这位截教的猛男道兄率性而为,御气逆天,咎由自取的结果了。不过我没有想到的一点是乘风道人在这两卷古籍中还提到了佛门。原文过分拗口,大体意思是对佛门要礼让三分。因为道法修行主要以法术为主,前期修行相对较易。而佛门讲究自体无我,自性光明。无意神通而神通自现。修行起来非常困难,但是佛法无边,根本就不是区区道术可以比拟的。对于乘风道人的这一说法,我当时颇有微词,认为他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心中很是不以为然。我心中的这一错误想法直到五年之后我自认为御气术已经登峰造极,三上九华挑战明惠禅师最终铩羽而归时才纠正了过来。提到佛门,我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投胎转世,按理说,一般情况下只有少数高僧大德才有可能死后灵灯不灭,再世为人。而乘风道人修行的是法术而不是神通。再高的法术也是没办法令自己再世为人的!再者,转世之人一般会或多或少的残存着前生的部分记忆,可为什么我从小到大就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甚至连个奇怪点的梦都没做过?难道这个乘风道人的道法修行真的到了术逆阴阳、气御千年的境界?想不通啊,想不通。先歇会脑子吧……“你干嘛啊,别推我”我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小于,别睡了,快醒醒。开着会呢”旁边的一位志愿兵老班长推醒了我。“啊……”我一下子惊醒过来,我靠,在会场上睡着了。醒来之后我先动动屁股确认了一下,还好,自己是坐着的。再看看双手,这回也没拿啥。我有点放心了。我左右看了看,怎么大家都盯着我看呢?“张班长,我刚才没说梦话吧?”我转头问他。“没有”张班长笑着回答。“那就好。”我装做若无其事的拿起了笔,谁知道张班长的话还有后半节子“可是你磨牙了。”第22章严禁房事敢在理论学习这么严肃的场合睡觉还磨牙,估计在特训大队里我是头一个了。散会后我回到队里就被队长叫过去好一顿的臭骂,估计我还没回来上面告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瞎子听雷似的听了半个多小时。刚回到宿舍就听到杨总送我的那个手机滴滴的响,我一接金刚炮的大嗓门就从那边传了过来。“老于,你的事情我帮你办好了。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在家呢。”“我什么事?”这家伙怎么说的我一头雾呢,我反问道。“就是那士兵证的事,我在家呢,等回去给你带好东西吃哈”说着挂了电话。这都说的啥玩意啊?我咋听不懂。再一寻思。哦……金刚炮这个家伙拿到杨总送他的手机后感觉老牛逼了,这会儿估计在家冲家里人显摆呢。可是他又没别人的号码,只好打给我了。还说的跟帮我办了啥事似的,其实根本就是这个家伙借机装大尾巴狼呢。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放下了手机。“滴滴……”刚放下手机又响了,“草,这家伙装起个没完了,”我暗骂着拿起手机一看不是金刚炮的号码,这个号码后面有好几个8呢。“喂,”我按下了接听键“小兄弟,我是杨军啊”那头一个浑厚的男声“杨军?哦,杨总啊,你好啊,有什么事吗”我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小兄弟,你可真厉害啊,我今天今天下医院,医院刚开始时说时间太短做不了检查,后来没办法找人做了个穿刺,阳性。你真是神人啊”杨总话语之间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兴奋。什么穿刺什么阳性那会儿我压根就不懂,不过听对方高兴的声音应医院做了检查,结果是怀孕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语气硬朗了很多“那是自然,我自然不会看错”我偷着长出一口气,万一没怀孕,咱这儿还拿着人家送的手机呢,这是用还是不用啊。“对,对,对,你说的对。我从吃过晚饭一直打你电话,可是你一直没接。”杨总说道。“靠,接个屁啊,你打电话那会儿,估计我正在大礼堂磨着牙呢”我想到。“杨总,你还有什么事吗?”对于杨总我并不太喜欢。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小兄弟,我想问问你,在怀孕期间我们需要注意些什么吗?”杨总问道“我又不是生理医生,我咋知道你该注意什么啊?”我半开玩笑的回答。“不是的,小兄弟,你不是说我冲什么乌鸦吗?我是担心我的孩子再有什么事,所以请教你啊”杨总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毕月乌,说的牛唇不对马嘴的。“哦,平时多做善事,别的没什么了”我顺口说道。想了想又补上了几句:“你前妻为你生过一个儿子,虽然夭折了,可是还惦记着你们,你要多给你前妻一些钱,多烧点纸钱给你那个夭折了的儿子,不然他会作怪的。再有就是你得马上跟你女朋友结婚,但是孩子出生以前你不能有任何房事。”我说的一本正经的。“什么?好的,还需要注意什么吗?”估计我的回答挺令他吃惊的。“没了,杨总我还有事,先这样啊”我急促的挂了电话,终于憋不住的大笑出声。行善事积阴德是对的,可是后面我补充的那几点纯粹就是我折腾人的招儿。一想到杨总将近十个月不能跟女人亲热,我就克制不住的偷笑,哈哈,这家伙也不想想女人生孩子关他屁事儿啊。由于自己在大礼堂“出色”的表现,以后这一段时间里我都谨小慎微的,日子过的很平静。没过多久金刚炮就从老家回来了。给我扛了三十多斤的风干肠,我吃不完大部分都送人了,倒是混了个好人缘。“老于,你看相的本事跟谁学的?”他烧着火问道。又是一个星期二,金刚炮又跑过来啃骨头,这家伙学乖了,提前来帮我烧火。我估计他是为了监督我放不放盐。“就是坟里拿出来的那本书,我想让你学来着,可是你只能看到我有几个簸箕几个斗。”我拿着勺子翻着锅里的骨头。“那时候我哪知道学了能这么厉害啊。要不,你再试试我,看我能不能学?”说着抓起我的手放在了眼前。眯缝着眼睛盯着看。我故意收敛起自身的气息,笑着望着他。半晌,“老于,我看见了,五颜六色的”这家伙开始胡诌了。我现在顶多也就散发个淡红气息,还被我刻意隐藏了。这家伙还说啥五颜六色呢。“你以为我观世音菩萨啊,还五颜六色。”我抽回手笑骂道。“什么会?”我问道。“好象是学习三个代表”新兵回答。“哦”我应了一声。奶奶的,我最讨厌的就是理论学习了,空旷的大礼堂,几个人在台子上照着稿子念,一群人呆坐在下面,分明都听的不耐烦,还非得装作认真听讲,搞的鸦雀无声。想想那种情形我就烦。“班副呢?”我想找个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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