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郑其岳
今年5月9日晚,我和一些朋友正在厦门的一家餐馆吃饭,喝点小酒,拉些家常。不料,大约九点的时候,永春的一位文友在电话中告诉我一个天大的坏消息,南斌出事了,人已经没了,并简要叙述了突发事件的经过。我听后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呢?5月7日他还从泉州打电话给我,说8日要回永春办理退休手续。这是人生的客观规律,他并没有什么精神方面的波动。实际上,数年前退居二线后,他除了单位应该履行的职责和两处兼职编辑外,基本处于闲散的状况。他曾告诉我,退休后要来厦门与女儿一起长住,享受天伦之乐。是啊,他女儿毕业于重点大学,现在厦门会展中心工作,优雅乖巧,秉承了乃父多才多艺的优点,平时父女情深。
年我退居二线后就长住厦门,把他乡当成故乡,换个新环境生活,在文学方面也有陌生化的感觉,时有触发,不至于老在一个地方形成了审美疲劳。他能来厦门长住,是一件好事,这样我们又可以经常相处,或参加当地作家采风,谈诗论文;或朋友相聚,小酌几杯,闲云野鹤地渡过晚年时光。不料他竟然不辞而别,与我们阴阳两隔。
10日上午,我立即乘车前往永春县城,陪同赶到永春探望慰问南斌家属的泉州市作家协会几位正副主席等一帮文友吃饭,一谈到这件突如其来的事件,大家都不胜唏嘘,感慨人生太过无常。吃饭间,邻座一位文友给我看南斌兄不久前发表的一组诗,其中有一首《一片落叶的居所》是这样写的:“这一片落叶的命运是飘/它的美是飘/不管朝上或朝下/漂浮的曲线暗示着一种奢望/它会归属于谁?”这是第一段。最后一段又写道:“它喜欢上飘了/此时整座山整条河都是它的/它一旦落下整座山整条河/都跟着落下。”那位文友说,冥冥然似乎有一种暗示,或者说是一诗成谶。有人说,有的诗是预言,而诗人就是预言家。我觉得单纯从诗的角度出发,这首诗揭示了一种事物的自然归宿与可能的心理路程。我不相信这种主观臆测,更不相信不少诗人的英年早逝都跟命运有关。
连续好几天,省、市、县和其他地方许多文友纷纷致电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