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鸡鸭狗鹅

周末,天气没有风,阳光有些慵懒的白,初冬有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出行,我决定带着姐姐和两个小孙女出去远足,放松一次。最初我首先决定去西湖大花崖,去看看那棵年的银杏树,有一年我去过,那时正是青枝绿叶的时节,那棵树却残毛残翅,叶子零零星星,与浮来山银杏树的风华不可比拟,吊着吊瓶,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到是树下几只大白鹅,优哉游哉地踱着方步,很有风度的样子。我心思这两年政府很注意老树的保护,它应该旺盛一些,结果到了那里一看,它还是那个样子,叶子已经落光了,但明显不同于荟阳路的银杏落叶阔而明亮,那圆形的保护坛里,堆积的落叶小而灰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到是那枝干上的树突,好像更粗了些,但是树底下,新发的如拇指粗小树却多了起来,而且,树上多了一些祈福的红布条幅,所求内容各不相同,不知道是否有灵验的。依然有几只大鹅在旁边的小路上晃荡,小孙女追着大鹅跑了几步,那大鹅就走得快了,转眼遁入水沟里。我又想起了房家沟的楷树,那天房家沟给我留下的印象,除了那棵千年的楷树,还有大白天不断打鸣的公鸡,一只只精神抖擞,在山村里很活跃。我决定再去房家沟。《经山海》剧组已转战两城拍摄,这个小村子一下子空寂而寥落。秋风无情,那楷树上已经一片叶子也没有了,没了叶子笼罩的楷树在一块空地上也没显得多么地阔大,也许这种树长得太慢了,它没有显现出千年该有的粗壮来。树下的东南方,有一户人家,有一大一小两只牛,圈在一个小圈里,大孙女立即被吸引了过去,她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牛,她不停地跟小牛聊话,那小花牛也好奇地瞪着她。那大黄牛则在一边哞一声、哞一声的叫,似乎怕你伤害小牛,又似乎在和你打招呼,以示友好。树下来了两只鸡,一只黑公鸡,一只小黄花母鸡。小孙女立即好奇起来,跟着那鸡走,这时候大孙女回过头来,捡了一根玉米秸秆,去撩那公鸡,小孙女吱吱地要了过去,也去撩那公鸡,那公鸡似乎一下子火了,飞跳起来,大姐一把将小孙女抱起。那公鸡像个斗鸡,大姐想起来,我小时候被公鸡咬过,现在额头上还有一点疤痕能看出来。说起来我小时候,被公鸡咬过,被大鹅拧过,被狗咬去腿上一小块肉,留下的疤痕像胳膊上种过的痘。也被蛇咬过,幸亏只舔去一小块皮,没留下印痕,却留下了惊吓。还曾在插稻时被水蛭咬过,那水蛭的一半身子已经进了我的腿里,被哥哥一顿巴掌拍软了,才从我腿上掉下来,血也哗哗地留下来。当然也被虱子咬过,看《阿Q正传》阿Q捉虱子那一段,很是过瘾,我也有那样的经历,而且那时特别喜欢捉虱子,在同伴的头上捏虮子(虱子的卵),白白地捏着觉得很好玩。我与自然的共生,除了拾草挖菜,就是它们都在我身上留下过痕迹。现在想起来竟觉得很荣耀似的,像阿Q。那公鸡一点也不怕人,照样在那觅食。大姐第一次见这样的山村,我们一起沿着石头小路,跳过一堆堆羊粪往深处走去。村里早已经没有年轻人,到处是坍塌的老屋,都是很小的石头房子。留守在村里的老人也不多,其中有一户,养了几只大白羊,大孙女的目光和脚步就被吸引过去了,一位老人很慈祥地看着孩子,她是那几只羊的主人。鸡鸭鹅狗牛羊在这个小村里都齐,我说这比花钱去动物园好多了,即看了山景又有了与动物密切接触的机会。有一家人家的鸡是上墙爬屋,连大门楼子顶上也不闲着。城市里除了小区里的流浪猫,无人关心无人闹,却会为养一只小狗、养一只小鸡闹得邻里不安宁,投诉到市长热线。精致城市的建设更不可能有小动物的存在,那些孩子们只在城市书房的画册上,在电视的屏幕上看那些变了形的似像非像的动物,或者花钱到公园的某个角落看几只养的残毛残翅的动物。为了让小孩子们高兴,春暖花开的时候,还是带孩子们多到那些乡村走走吧,去亲近一下那些活生生的鸡鸭狗鹅。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nanheshia.com/nspf/6575.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
  • 热点文章

    • 没有热点文章

    推荐文章

    • 没有推荐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