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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先生诗作选

过年的集市与街角的小吃店

文/不也先生

不是下雨,就是阴天,湿气这些天

把整个街道填满,街道上行人三三

俩俩,敞开的门面房,里面宽敞得

一眼洞穿

老板里瞅外瞅,伙计闲坐聊天,这雨

这天,是不是还得一年下,干脆倒下来

完事,这煞人的昏沉,多稳重的店主

也会烦乱

晌午了吧,集市该散了,这个点的时间

以往人们都已经回到家里,孩子们翻找

蔬菜底下的糖果、瓜子,和几枚钢镚,那是

老板娘找零的小钱

不远处有一条老花眼的土狗,它天天走不远

记不清它已经伸过了几次懒腰,小吃店的烟囱

还没有冒烟,三两的行人愈走愈远,剩下那个

越来越模糊的小吃店

土狗狠狠地抖落了身上的雨水,它在过年的季节

集市的一角、趴在一个小吃店的门外,始终没等来

饭店的酒饭香味,它只能随着行人离开的

方向离开

地方志

文/不也先生

一座墓碑有篆刻有XX将军

卒于X年X月

黄土没落,枯草覆盖

野藤杂木交错生长

有一天图书馆开放

无意在书里翻到一张陈年地图

标注有一片高地,那里

埋着一位将军

参加过XXX战争,卒于X年X月

生年不详

回来的时候

天色已晚

黑暗的夜空里,一只飞鸟

带着它的叫声飞向远方

提灯赶路的人

文/不也先生

天一会阴一会晴,云彩一拨

接一拨走过,谁都不说话

树都退到两旁发呆

河蛙深一脚浅一脚,爬过小路

有些池塘荒废,或被它国占领

看一眼就迅速关门的星星

不愿意知道谁输谁赢

一场雨想来就就来了,翻飞的尘土

带来了一阵风,草尖含刺,每片树叶

都要暗藏着杀机

劫匪和强盗已经不可怕了,漫山遍野的蛰伏

是否窥视了很久,那个匆匆赶路的人,背负长剑

提着濒临油尽的马灯,他只负责传信

城里城外有两拨深夜没睡的人,正在

研究珍藏兵书,如何怎样地化解眼前的危机

其实他们所寄托的那个信使,自己还

不知道生死

有时候,只能扁着身体在雨林穿行

文/不也先生

夜的黑就要来临,能睡着的有子时过后的月亮

和部分偷懒的星星,还有陈年的旧账,趁着

昨天的剩菜下酒,一些不生不熟的人那

只能擦肩匆匆

风越来越急了,窗户纸拍痛了

手掌也要欢迎,就一点也不嫌事大

那几声远近不一的闷雷,打起平常

未曾打响的呼噜,扯到爽快为止

喘呼响动如牛,语调夸张得发疯

一同发疯的还有走石飞沙,和许多残枝败柳

以及众多杂乱的脚步,交复往来的逃生者

像一群无头的苍蝇

未来得及倒塌的旧房子、和已经

沦陷了的土墙,捂不紧大大小小的窟窿

风一阵比一阵激烈

那些雨点和石头一样的冰冷

逃生者闭着眼睛逃命,像摸着石头过河

不知道南北西东,石头一样的雨砸在身上

或脸上,分不出是麻是疼,他们只能弓着腰身

走路,扁着身体在雨林穿行

空城

文/不也先生

今日不是昨天,是因为

那个撒豆人已经不在了

传说他是神仙,钻天遁地

无所不能

有多少想学他的,曾经苦心修炼

比如一只狐狸,从洞里跳到洞外

就认为是飞檐走壁,不过它的

这些创举,墙角的老鼠吓得不轻

尽管已经把人世间的关系走尽,最后

依然没有变为人形,把秋天看成是春天

漫天的落叶全是它的兵,无论风

在哪个方向都是它借来的

它借来的乌云变成了一场雨

它借来的雨变成了冰雹

冰雹把人间的白雪砸了

多得不能再多的窟窿

等渡

文/不也先生

错了季节的油画,被涂乱了颜色

有倒立的树,和嚎叫的乌鸦

超大的画粉盒,钻进了很多生灵

它们有很多种想法

它们想房子

想面包

奢侈做一个梦

再加一场懒觉

想吃一顿饱饭,给

不生病的爸妈,鸡叫了

梦醒了,还得和候鸟学着

要南奔北跑

有一线生计,泥潭也要跳

污染了羽毛,再挣扎出逃

有一片树叶,是不是

救命稻草

水面很宽,很宽

岸边早挤满了等渡者

奶酪

文/不也先生

画一个圆圈,挖一个方坑

这是谁的王国,就是谁的城

云雾缭绕,烟雨濛濛

有一座高楼,立两个门童

富丽堂皇,像铂纸扎成

用一大树,做一孔柩灵

摆上香烛和奶酪祭品,君请入瓮

神仙易骗,祖宗好哄

清明在天堂下起了雨

文/不也先生

都知道你在天堂,其实

你在地狱,那些把天堂

夸颂得非常美好的

自己却没有去

那些夸夸们长着獠牙青面,而且

心狠手辣,每次出行都要带上面具

面具笑,心不一定在笑,面具的

背后藏一把刀

你并不是怕刀,为了别人着想

也为了妻子儿女

什么天堂,什么地狱

你早就看穿这些生死的游戏

还好在你有一天的假期,任你能

走出多远,跟随着你的还有

一场雨,能不能见到亲人,还要看

路途的远近

尽管后人已经烧了不少钱

雨还要挂起阻挡你脚步的那道的帘

或许能听到后人的哭声

那些声音,最多能把雨点再喊咸一些

学会爱上一棵树

文/不也先生

我看去一眼,它钻出了地面

尖芽浅染着轻绿,一直傻乎乎地

伫立发呆,回想以前或曾经来过

疑是好邻居串错了门,就这样一脚门里

一脚门外的要给出解释,张口无语的

表情,像根本就不认识我

它喜欢傻笑,越笑叶子越多

我喜欢看它开心的样子,

喜欢看它长大长高

高大的那棵树被伐倒,倒地的时候

未来得及笑,或许是它成长得太快了

未来得及开花和结果

直到倒下都未来得及流泪,我们都把

记忆删除,我装作没看见它,它装作

没看见我

哑者

文/不也先生

那个想说话的人,一直比划

原来他只会说老黄历

说旧了的故事,现在只能像

孩童般的呀呀语语

原来他是一个哑者,

连记忆也要失去。

不需要语言

文/不也先生

不需要语言,海洋吃掉了沿岸

稞草开始吐出鳞片,那些覆盖到

树根身上的账簿叠摞,一遍

一遍的安慰别怕,部落的聚会

每人分到一碗血,只为庆祝消灭异族

小木船在埠口频繁更换主人

补丁

文/不也先生

文字有些多余,是弱者身上的疮疤,

像是叠加的补丁,让一个乞丐永远背负着

讨来的是唾沫,是鄙视,必须用脸来接

胜利者

文/不也先生

狗咬乞丐是专利,特别富户家的狗

就是吠上几声,能把乞讨者吓哭

看见怀里揣有一点东西,它们就紧追不放,

最后,狗是胜利者,它主人不是一天、两天

夸耀和得意

小偷

文/不也先生

妈妈死了,背上有呲齿

脸上有烙印,她是小偷的母亲

她身体里已经没有血

淌着的泔水,蛆虫翻滚

她手心里紧攥着的半块饼

据说是儿子给偷来的

小村

文/不也先生

山把脚下腾空了一块地,给几棵树

暂时栖身,树上的几只麻雀

它们探头晃脑,有一声没一声叫

河水停在原地聆听

它们在议论村子里的大事,又一家的

孩子在长大,又一家的住户搬走了

它们一边咂舌,一边数着稀落的

几家屋顶

一些烟囱像是摆在房顶上,只是作了样子

静静的伫立,不准备表达一言一语,有些

庭院陷落于荒草的追剿,魂魄早已飘散

筋骨瘫软

麻雀从这家飞到那家,算是

串个门的邻居,那个边走边

抽烟的老人,他每天在村子里

一圈一圈地转过

他是全村最好的烟火

五月

文/不也先生

小村还和昨天一个样

一样没有几户人家的村子

低房子连接起的残墙断壁

老榆树把脖子压低,再低

依然没能听懂蛙鸣,和一口

看不穿的井水

井壁长满陈年青苔,井口

豁缺得要多像奶奶的牙齿

才能找回历史记忆

那风迷湿了的泪眼,又看到

前来提水的孙女,她穿着的

细碎花浅绿鞋

那些惊讶的唏嘘

停留在了五月

终于招来了乌云

说来就来的雨水啊

早把打谷场浸湿

大伯的女儿跟人走了

打谷场上,那几堆

新麦,陪着老人

一起抹眼泪

布谷鸟

文/不也先生

接受了农人的香火,上帝打着饱嗝离去

稻穗,开始大口地吞咽着雨水,呛出的

眼泪,看穿了漏天的土坯房,没猜透

在桌角嚎哭的婆娘

灶台冷酷,容不下见了底的米缸,墙上

糊满了旧报纸,炕桌不能承受,一张

照片的重量,在城里,打工的儿子

新谈了女朋友

姑娘家人强调要买房,听说房价

还在涨,麦穗只得又撑圆了一些身体

炕桌上放着姑娘微笑的照片,还有

香炉燃着香

跪在地下的老人。诚恐祈祷

姑娘在炕桌上继续在笑,炉香

继续在烧。偶尔有布谷鸟叫

像极了婴儿的哭声

相聚

文/不也先生

上游的河流,还没有走出多远

就被分作了无数条小溪

山岩石说它们可以各自为政

可以无限地发展,自己的王国自己管理

有的渐渐形成了气候,就被冠以名号

拿实力排辈

一些小字辈的会有各种名义阻挡

脉流断断续续,那些生命噶然终止的

不是关系没有走通,就是回天无力

勉强缓过气的,要到被指定的地方汇融

也是矮了一截,举止交谈低声下气

这些本是有血缘关系的种族

在被世俗的眼光审视了以后

划分出了三、六、九等

牙齿

文/不也先生

有个人的牙齿暴长,这没什么

但是他没事就呲呲玩,先前只是搞笑

比划,习惯后就形成了定律动作

他自我感觉还不错,认为至少可以

被胆小者永收藏

眼睛

文/不也先生

有个人的一双眼睛有特点

时常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晚上也是,怕有人害他,就让

一个眼睛睡觉,一个眼睛值班

有别人学习了他的眼睛

他才急得两眼都瞪

一口气

文/不也先生

那个人奄奄一息

只剩下了一口气

他不敢说话,他不敢叹息

实在憋不下了

也只能够一个喷嚏

猎手

文/不也先生

那只大鸟,扑棱着翅膀

一头栽倒,差一步

它就能吃到一条

虫子,只是那条虫子还小

刚会挪动身躯寻找妈妈

不知道妈妈已被一只鸟吃掉

它睁开刚睡醒的眼睛

就听到一声枪响

看到了面前凌乱一地的鸡毛

鸡毛也是令箭

文/不也先生

一只翻墙的黑头蚂蚁,慌不择路

掉进了鸡窝,它的个头很大

吃的又多,自己的口粮不够吃

就偷或抢同类的吃食,无论它走到哪

都有其它蚂蚁追着

鸡窝里只剩下鸡仔们在看家

它们从没有看到过这个丑陋的家伙

一顿地伸脚乱踩,黑头蚂蚁亡命地逃脱

临走没忘捎走一根鸡毛

它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一队蚂蚁

杀羊记

文/不也先生

王大爷家养着两只羊,应该有三只

只是羊妈妈在一年前就已经死去

现在的两只羊,一只大,一只

小,大的瘦,小的肥,最初羊妈妈不在

那只小的羊,漫天地叫,满地的找

冬天的草料不多了,每顿的分量也要

减少。大爷家的小孙女,会偏一些给小的羊多吃

好在,大一点羊也很乖巧,会跟着大爷家

的孙女出门,寻点树叶,啃些草根

小年过了就是春节,羊肉是春节的美食

大爷家很多亲戚,都等着来大爷家做客

长肥的小羊变成了饭桌上美餐

大爷家的小孙女去山后哭了一整天

站台,谁的眼泪在飞

文/不也先生

昨夜的炉火好忙,煎饼和炸馍连同清晨的

早饭一起出锅,母亲把还热乎的鸡蛋,连同

换洗的衣服,一同塞进肥笨的包裹

父亲的旱烟,呛湿了全家人的眼睛

菜饭摆上了桌,吃吧,还是一顿团圆饭

母亲没吃,我和父亲都不饿

离乡的路,又新拐了几个弯,父亲头也不回

在前面径自走着,他在盘算哪个工地还需要民工?

哪里的工头尖酸刻薄

我开学的学费是多少数字,家里还剩下几只?

可以换成钱的鸡、鸭、鹅,母亲跛着脚跟在后边

火车喘着粗气吆喝;买了票的请进站

父亲向西,我向东,站台的雨淋湿我俩的肩头

淋湿了母亲的脸,夜幕盖实了车窗,两列车开始

开往不同的方向

黑夜强行把我按进梦里,我看到了工地上的父亲

还没有休息,父亲把烟丝捏成锅巴,吃一口,皱

一次眉头,头顶的月亮弯成了镰刀的样子

地里的庄稼还没有收完,母亲趁着月光又给神仙

添上香火,老房子一脸的茫然,夜霜在它不注意时

挤满院子

又一天的太阳出来了,母亲一遍

一遍翻晒着来年的种子,她的头发

被昨夜的霜雪染白了一半

雨一直下

文/不也先生

雨一直下,今天的面包没有了,计程车

很冷漠,看不到一个游走的黑影在雨里

倔强地前行,或许它早已经习惯了渗透到

小城每一个角落的异乡客

一场雨的降落,是欢迎还是排斥,反正

是无厘头地下了,而且无休止的酣畅淋漓

它想把一座城的悲愤,强加到每个人的心里

让一张张不哭也不想笑的脸僵硬到石化

高楼与低舍不再计较宿仇,敌人的敌人

不一定是朋友,它们同时伸出了头顶

任雨把糊涂的脑袋浇醒,风向熟悉的街道

吹去,酸凉的雨水脚跟脚赶来

谁不是像小丑一样的活,任岁月这样那样打磨

和雨点搅在一起的黑影,拿命赌来生的运气

孩子,老人还在等早餐,老婆没有米下锅

那些雨天还在路上晃动的背影,几个人能回家看一眼

老舅的烟袋锅

文/不也先生

我若看不到老舅,他一定

在墙角,或哪儿没有人的地方

拿起他的旱烟袋,吧嗒几口

那香味,能飘到后堂

房后,有池塘和草地,有蛐蛐

也有草鱼,我住在姥姥家赖着

不走,母亲拿我没办法,父亲

说我脸皮厚

姥爷的咳嗽,一声接着一声

姥姥拿出来的药方,一家人继续

研究

有一条街道上,开满了药铺

说的最便宜的那家,也很少

有人进出

老舅揣着的,那几块铜板,还

不够抓上两包药,店伙计把药

称了又称,才递给把手心

搓出汗的老舅

表哥、姐妹、我们都在屋后

玩耍,前面传来有姥姥的喊叫

和舅母的哭声,姥爷突然不

咳嗽了,他前面放着一盏煤油灯

老舅拿起烟袋锅,猛吧嗒几口,呛出

的眼泪,在墙角砸出了坑

二舅

文/不也先生

二舅有钱

因为全村人都向他讨借过

他也或多或少的给予

从不亏空

二舅有辆独轮车

是有一次

去城里扛脚

拿工钱换的

去城里的路途很远

隔过大小几重山

可能物品值不了多少

加上了脚力总会翻个好几番

城里的,山外的

免不了土洋兑换

有商贾多来找

只给二舅一点点的破铜板

二舅天不亮就出山,他要把

这批山货运进城,取回微薄薪酬

帮一把姥爷家的,堂兄弟的

儿子的,瘫子二妈

二舅没有再回来

亲属们寻遍了沟壑

发现了独轮车

人们说——是那夜天太黑,路又滑......

征服

文/不也先生

那时候爬山,总有一只手拉着向上

再向上就能摘下野果,这咬一口酸掉

牙齿的东西,我楞是把它全吃完

你世故地笑了,说这才像男子汉

我想笑笑不起来,就朝向对面的

山谷叫喊,它们大概听懂了什么

一会儿一拨大雁,从树叶下悠然

逃走,我们唱起了征服,几片叶子

开始黄了,再一抬头,天色已晚

左右手

文/不也先生

我不孤单,左手有右手握着

在我想叹息时,它们已经在

彼此嘘寒问暖

影子

文/不也先生

我不消沉,我踩紧

前面的脚印,那个人

头也不回地走路

我不回头才能跟上

说谎

文/不也先生

山的那边,还有一座山

被云朵罩着的,偷偷在说谎话

另一个在打量白得透明的月亮

兑变

文/不也先生

到儿子变成了爸爸,爷爷

就得装作很有学问,相片上

孙子给他画上了眼镜

大的

文/不也先生

金鱼们无聊,比赛吐气泡

吐得小的气地瞪眼

好容易吐出一个最大的

看着看着还破了

讨论会

文/不也先生

讨论会上,西装在和领带争辩

镜像重叠,油墨画不出色彩

玻璃里面的人一动不动

出席

文/不也先生

请柬镶满花边,木偶打扮成

出席宴会的样子,反拿着

讲稿,重复着说词

欢迎会

文/不也先生

掌声很响

前面努力的笑

后面在拍桌子

昨日遇见仇人

文/不也先生

那个刮来风的,也是下起雨的人

那个人有些法术,把该下的雨留了一半

用以阻挡正常走路的人

风大小不一,急慢不均,让航船的

摸不着头脑,香火乱烧,四处拜神

那个人会摆龙门阵,冤魂野鬼看不透机关

上天没路,入地无门,只好在黑暗里游荡

被诅咒得自矮三分

那是个半阴半阳的人,不是鬼不是神

把持三界的阴晴,时不时来一团乌云

冰冻三尺的冷,让所有的行者赶路匆匆

一个个僵尸般滑走,一个个面无表情

我认真地看过昨天,他们个个都像仇人

向晚书

文/不也先生

以一阵风的语言,吼叫了撕杀、和平

落市的街道,只有星星点起了灯

大山耸了耸身子,抖落虱子、跳蚤

河蛙等了一季,巴望一场好雨

云朵笑得暧昧,月色涂墨,也染黑一条狗

狗看着篱笆,也看着篱笆里的女人

有偷渡者,想打马而过,又错过了宿头

厮守

文/不也先生

左边落雨右边刮风

花开半夏,蝉欲鸣又止

昨日霜寒渐近隆冬

一生都圆梦,梦梦有伊人

对望犹像曾相识,天涯未远

相拥如同始重逢,情深义重

白首只能雪染发,只负如来不负卿

冬日诀

文/不也先生

愁落尘埃,烘日履新

耄耋如斯,山瘦土贫

一缕银须照白天路

半杯寂寞煮过几回

正午三竿闲里偷醉

月影子时闪亮墓碑

软光阴

文/不也先生

母亲用纺车的力量

把日子搓细又拉长

纺车摇响我们的儿歌

夹杂着奶奶的絮叨

摇来姐姐的花头巾

摇新了弟弟的小衣裳

爷爷的药罐新换了药

药名字写满歪斜的笺方

母亲把路儿摇远

找到了我打工的城市

把我的思念摇回老家

让我看到了故乡的弯月亮

徐笑天,笔名不也先生。平原诗人。中共党员,媒体记者。曾任国企部门经理,列席政协、人大会议。专注致力于文学研究,喜爱纯文学作品,诸多作品被纸媒期刊或文学网站平台网刊选登。作品概括散文、诗歌、小说、论文、杂谈,学术学说、报告文学。爱好广泛,涉及心理学、唯物唯心学,宗教学、古文化探索及研究,新语新说。

神州诗歌报编委会

主任:水土

副主任:玫衫韩生明

编委:韩生明清心如云

透过窗户的阳光

诗志不移水土玫衫

秦本云肖广学上官华韵

紫灵江从超何岗素峰

小星星海渡苇璁

故园情思千山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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